吕老夫人呵斥,“什么把柄!休要胡说!”

“时间不等人,你现在立刻走,大件的财物不许带,只带轻便的,连夜走!”

“祖母,那您呢?”吕如成问。

吕老夫人说,“我若是走了,你们就走不了。”

“我留下来陪你父亲。”

吕如成听到这话,只觉得摧肝裂胆,“祖母!”

“把我说的话好好记住了,以后不许再碰私盐,靠着家里的银子,够你们吃三辈子了。”

“祖母,我不走,我不信他摄政王真的敢杀了我们。”吕如成道。

吕老夫人怒喝,“洪山海都杀了,他还怕再杀一个姓吕的吗?”

“再不走,死的就是全族了。”吕老夫人老泪纵横。

他们吕家所做的哪件事不是要砍头灭族,那是替人卖命的差事。

吕如成悲痛大哭,拜别了吕老夫人,转身大步走了出去。

后门已经准备了骏马,一看到他,立刻就上前迎接,“少爷。”

“走!”

他策马奔腾离开盐湖城,消息自然也很快传到符今渊的耳中。

符今渊早料到吕老夫人定会让吕如成离开。

“去见吕秋凤。”符今渊道。

……

再次来到审讯室,吕秋凤脸上的平静淡定已经消失了。

“你还活着!”他惊愕地看着符今渊。

“怎么,你认为本王会死在洪山海的手中?”符今渊似笑非笑地问。

吕秋凤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
“洪山海已经招供,吕秋凤,你打算何时坦白?”符今渊问。

“洪山海招认什么,他做下恶事,与我何干。”吕秋凤冷哼。

符今渊:“吕洪两家表面不和,实际上合作无间,同为一主子办事,此次他引本王入山野,也是你和他早就商定好的计划,对吧。”

吕秋凤放在腿上的手抖了几下。

“这都是王爷的猜测。”吕秋凤低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