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慢着,覃家女抓到了吗?”知府叫住他。
“回大人,所有盐寡妇都抓到了,覃家女……不知所踪。”何正东低下头。
“不过,她身受重伤,不可能逃出城,下官认为她应该死在某处角落。”何正东道。
王大人,“没有见到尸首,一切都不算数。”
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年轻男子嘲讽问,“九大盐井的密荡都在覃家的手中,当初你们连密荡都没拿到手,怎么敢把覃家赶尽杀绝?”
“……”王大人和知府对视一眼,两人心虚别开眼。
三年前,盐湖城的盐课司提举是覃善,覃家也是有名望的家族,可盐井的利润太大了,很多人都想要分一杯羹。
偏偏这个覃善不懂变通,挡住别人的路,刚来了盐湖城没多久,居然拿就妄想取消‘海市蜃楼’,那不是断人财路吗?
覃家有这样的下场,都是咎由自取。
“人死不死无所谓,最重要是把密荡给拿回来!”
“谁能想到覃家这个遗孤居然会把自己伪装成盐寡妇,否则早就把她抓到了。”何正东恨声说。
要知道盐寡妇都是从穷苦人家挑选的,除了要假装成寡妇运送私盐,还要充当在盐库中测试盐的质量。
每日受盐潮折磨,肌肤很容易就溃烂破损,而且很难痊愈。
覃家唯一的独女,竟能受得住这个苦。
“别废话,快将人抓回来,否则我们都不好收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