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水灾和疫病都控制住了,那就来查一查,河西的堤坝为什么经受不住一场暴雨。”符今渊冷冷地说。

如果堤坝稳固没有问题,不是一开始就决堤,河西的洪灾根本不会这么严重。

更别说粮仓里还都是发霉的米粮。

河西知府:“王爷要找的人,下官都已经找来了。”

符今渊目光沉冷肃杀,看向高剑,“管理粮仓的人都带来了吗?”

“回王爷,都带来了。”

牢房里,一天关押进来二十几人,有的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,叫嚷着冤枉,要牢头把他们放了出去。

随着一个个被叫出去问话,回来一身的血,连话都说不出来,只有一口气还在喘着。

“这……怎么还严刑拷打了。”

审问室里,符今渊端坐在圈椅,他什么都没说,可在被问话的人眼中,他就是冰雕的阎罗,要取他们的命。

“你……你们是谁,知不知道我是谁,你们敢抓我,就不怕我主子……”负责看管粮仓的中年男子心虚地大喊着。

他没有认出符今渊的身份,只以为他是河西的官员。

“什么主子,说来听听。”高剑手中的铁杵在他的大腿用力一压。

中年男子当下疼得嗷叫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