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被打成猪头也就算了,还被倒打一耙,挨了五个大板。

这令他的一颗心都在滴血!

这也并非裴寂一人之耻,更是他裴诚之耻,整个裴家之耻!

裴诚双眸通红,朝着裴寂开口道,“寂儿,是爹失算了,那活阎王太狡诈,你不是对手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
“但你放心……你被打了,但还有爹,你的身后还有整个裴家!”

“今日之耻,爹给你洗刷,裴家给你洗刷!”

“明日早朝,爹给那活阎王准备了一份大礼,定叫他好看,敢侮辱我儿,爹绝不答应,他有种就连爹一起侮辱了!”

“……”

与此同时。

定国公府。

高阳归来后,径直朝着最里面的小院走去。

当推开一扇院门后,高阳径直问道,“东西呢?”

“大公子,您简直是天才,此物一诞生,必定引爆整个大乾,天下七国都要震惊您的才华!”

一旁,一个穿着素衣,十分朴素的中年工匠,满脸狂热。

工匠双手微颤,将那张看似再普通不过的纸高举过顶。

阳光高照,自九天垂落,泼洒在纸面上——薄如蝉翼却韧若丝帛,日光流转间,竟隐约透出竹纹细络。

“光照如绢,触手生温……倒没白费本相一番功夫!”高阳指尖摩擦着纸缘,露出满意之色,但又似是想到什么,高阳忽然冷笑一声,一双眸光变的极冷。

“明日早朝,便先拿裴家出出气,本相倒要看看裴家这帮蛀虫,啃不啃得动这竹骨冰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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