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类似的审讯在一间间小黑屋里展开，拿出来的全是实打实的东西，顿时让这些被抓的人变的老老实实，开始为自己推脱。

“他们怎么可以做这种事？”

“上帝啊，我被骗了！我真的不知情，一点都不知情！”

“所以得合作走的都是正常流程，他们欺骗我们……”

不过现在推脱已经没用了，到底清楚不清楚，究竟双方有没有私下往来，懂的人都懂。

就跟做工程的甲方乙方一样，要说所有的事都按照正常流程对接、往来的话，小孩子都知道不可能。

越是庞大，私底下的猫腻越多。

或许表面上没有任何证据，但只要审一次就有了。

卫生组织发生前所未有的地震，内部的人惶惶不安，外部的人知之甚少，哪怕有些媒体跟着拍到了一些东西，但谁也不敢发出去。

……

南墨，C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