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倒是没什么,可经她的口,那口气那表情。
就好像你勤劳能干,多么的不如她似的。你干活挣钱,像欠了她八百吊似的。
转过身就和人叨咕,“家底不定有多少呢,借十块钱都不借,小气抠门,就是死性!”
有借无还,一个屯子住着,谁不知道你啥人是咋的?
你大方,倒是也没看见你把粮食拿别人家去!
这帮玩意,欺有笑贫,气皮眼涨,最不是东西。那酸话,闲话从她们嘴里就没断过。
这样的人,哪里都不少。
不分年龄,不分性别,不分文化水平,或直接或隐晦,或粗鲁或文明,做着类似的事,说着类似的话。
苏曼还不知道自己被这帮扯老婆舌的造了黄谣,她这半个月都在镇中学参加民办教师的培训。
娄校长亲自授课,主要就是培训如何讲课,如何与学生交流,教师一天主要负责的工作内容,还有职责。
唱歌,简单的画画,简单的比划几下舞蹈,也会培训,由另外一位年轻的女老师讲解。
今天是最后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