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揉揉眼睛,又揉揉眼睛。
待看清楚信件下压着的一个东西,原本的不可置信,刹那转变成难以压抑的狂喜!
是那位吗?
居然是那位!
若不是那位怎么会有当初他们孝敬上去的东西?太好了!南杜这些年一直通过贵人在向那位示好,如今总算是被那位看见了!
也不知,那位是想让他们做什么?
杜三爷恨不得这就打开信件看看,但他还是强行忍耐住,揣着信件与信下的东西,便走出书房。
“老爷?”端着热热的蜜梨水进来的杜三太太诧异:“您要出去?”
“嗯。”杜三爷顾不得理会她一个妇人。
走出去两步,忽然又转过身:“杜成呢?”
“成儿刚好不久,我让他在房里躺着。”杜三太太道。
“少年人家不过是病一场,如今烧也退了,去让他起来,陪我一同去找父亲去大房。”
“啊?”杜三太太一听:“是要给成儿讨个说法?”
“讨什么说法,那都是小事!今儿可是建功立业的好事。”
杜三太太不懂,但她如同大多数内宅妇人一般,丈夫说什么便是什么,于是去房内叫醒儿子。
杜成换了衣服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