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氏这才叹了口气,说道:“别提了,下人嘴贱,把今日镇国公府门前的事说了,他就觉得心脏不舒服,现在用了药,好了一些,在后头休息呢。”
“那我们赶紧去看看。”
贺老夫人没有犹豫,直接就往里面走。
曾氏忍不住一边走一边问道:“你们好端端的去招惹镇国公府那个小贱人做什么?她如今天不怕地不怕,反正嫂子和侄子已经送出去了,在京都也没有什么顾虑,跟她硬碰,不但没有什么好处,还会让自己一头包,得不偿失。”
听到母亲叫崔安如小贱人,贺之年总有些不舒服。
他之前同母亲说过那个怀疑,可是母亲坚决不相信。
“外祖母说的是,我确实太心急了,想着帮知音挽回名声。没想到翊王殿下会参与进来,这样护着崔安如。”
温继礼没有说出这是贺老夫人的主意,自己都承担下来。
贺老夫人心中有数,又在感慨自己这些年没有白照顾温继礼。
“她倒是有本事,跟她娘当年一样。”
曾氏的话,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愣。
“母亲,您对镇国公夫人有所了解?”贺老夫人赶紧问道。
“不了解,甚至未曾谋面,都是京都有头有脸的人,她好像特别不喜欢跟我们这些传统的高门接触。只不过她一介商女出身,也向来也是没有什么大家闺秀的仪态,不敢到我们跟前。若不是当年镇国公一介武夫,还没有战功,更是无父无母,想必也不会看上那个女人。”
曾氏把崔安如的娘贬低得一无是处,那个语气充满了鄙夷。
“母亲,这跟安国郡主的母亲有本事有什么关系?再有本事,她也是一介商贾之女。”
贺老夫人不太理解,这件事确实没人跟她说过。
曾氏大概是真的年龄大了,看开了一些事,有些过去不敢说的话,此刻也是没有什么顾虑。
“当年皇上还不是皇上,也曾经看上过她……”
这一句足够惊得所有人迷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