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一波人觉得皇后这是为了保护太子，所以揽了所有的罪名，秦昭然身上的罪名该定还是得要定下。

两波人现在吵得不可开交！

认为太子无罪的刑部尚书不仅仅是拉拢了不少大臣来支持自己，还拉拢了不少德高望重的大儒支持自己。

不仅如此，他还举出秦昭然这么多年克己复礼兢兢业业，那些罪名都是对他的诬陷，毕竟这么多年太子的德行大家都有目共睹，所以朝廷之中大部分的大臣都选择站在他这边。

秦亦风因为临时有事要处理，今日早朝他并未前往，作为指认秦昭然的第一人不在，那么，所有的话头自然而然就落在了之前对他多有相帮的楚云霁身上了。

顾才应倒是挺想直接公开支持楚云霁的，但是，他还是得要稳妥一些才行……

“总之最近京城是有好戏看了。”照夜捻起面前水灵灵的葡萄，往嘴里一丢，吃得美滋滋的。

自从被顾妧九使唤习惯了，他也就不藏着掖着了，反正自己的职责是保护顾妧九的安全，明着暗着都是一样的。

顾妧九手撑着下巴，神色郁郁：“亦风去何处办案了？昨日我问他，他也不说。”

照夜刚要开口，突然意识到秦亦风没有告诉顾妧九，说不定就是不想让她知道，便将嘴巴闭的严严实实。

“你知道？”顾妧九抬眼看他，只见他摇了摇头，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，你不要问我的样子。

好家伙，顾妧九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要将照夜安排过来保护自己了。

就照夜这个样子，想要从他的嘴里问到什么简直轻轻松松，要是派出去干什么事，都不必张嘴问他，看他这张脸就知道了。

“拿人手软吃人嘴短，这西域进贡的葡萄三千两一提，你一口气吃了我四提，看在秦亦风的面子上给你算一万两。”顾妧九伸出手来，搁在他跟前：“一万两银拿来吧。”

不是！

照夜惊得整个人都不好了：“一万两？不是！这葡萄一万两？”

顾妧九笑了，点点头：“对啊，不然你以为呢？”

一万两银子，被他一口一颗，就这么吃到了肚子里。

天啊！

眼看照夜脸上的表情一点点碎掉，顾妧九差点没有忍住笑出声来，眼看着他咕咚一下咽了口水，旋即像是捧着金蛋一样，小心翼翼将手里的葡萄放了回去。

“要么你就告诉我他去了何处，要么你就还一万两银子给我，你看着办吧。”顾妧九双手抱在胸前，翘着二郎腿，这模样看着这不像是好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