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其中究竟有什么样的恩恩怨怨,褚月涵并不想去深究。毕竟如今她只是一个怀着孕的妇人,若是因为这些事情而牵连到她,那么到时候她可能就真的束手无策了。
毕竟寡不敌众,而且对着这些老百姓,褚月涵也是真的不想动手。
“送过去了,那几个村子的病情并不如碗口村的严重,只是很多人都已经感染了风寒。但是却一直都没有用药,我怕再这样拖下去,他们迟早会成为下一个碗口村。所以……”
刘乡长看着褚月涵,说出了他心中的顾虑。其实他不过是不想看到继续有人受苦,然后越来越多的人背井离乡罢了。过去的经历告诉他,只有从最初发现不对的时候,就将问题扼杀了。才不会有越来越多,越来越严重的问题。
大碗口村整个村子都笼罩着瘟疫,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。
最初的时候,只是有几家的男丁,干完农活后,回家吃饭午休后就病倒在床,一直高烧不退。一开始他也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发热风寒的,也就没有怎么在意,以为找个大夫给他们吃过药就可以了。
谁曾想到,后面会发展成那个样子?
“那你就再送些平日里给相亲们药浴用的草药过去,告诉他们该怎么用。在把这两个药方带过去,我就不过去了。”
褚月涵近日除了在张家婶子和张燕的陪同下,在住宅周边稍稍转了转,便一直也就没有出门。
和张燕以及邻家的几位过来陪她说说话,打发时间的小姑娘坐在火盆旁边绣着花。
褚月涵想要给孩子再多做些衣裳,她如何其实都不要紧,但是一定不能苦了这个孩子。她能够感受得到,其实这孩子很听话,一直也不怎么闹腾。每当她把手放在腹部的时候,孩子就在里面动了动,像是在回应她一般。这让褚月涵心中无限的满足和幸福,只要不想南宫颐,褚月涵觉得自己的生活,就还算是过得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