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说着,手掌在凤椅上一拍,态度十分的强硬,不允许任何人出言劝解。
“太后三思!淮安侯乃是当朝老臣,当年和太上皇一起开拓大胜疆域,无论在朝中,还是在百姓的心里都是极有地位和威望的。太后稍安勿躁,当下,还是要赶紧把王爷放了才行!”
安定侯注意到身边的好些大臣对太后如此行为都有些不满,赶紧开口,出言劝说道,希望太后能够听取一下他的意见,在还没有将所有大臣都得罪之时。
“不用了,王爷,依旧不能放。”
太后看了看安定侯,对于这样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便摇摆不定的墙头草很是不喜,一时藏在袖中的手也忍不住收紧。
她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褚廉,褚廉心中一跳,低了低头,还是上前了一步。
“臣以为,既然王爷一时不能放出来,而现在的局面需要一个主持大局者,不如就由太后处理现在的局势吧。”
褚廉这话一出,让身边原本和他靠近的大臣们的动作都戛然而止,纷纷向后挪了一步。
褚廉对此,嘴角越发的向下抿着,却也无法开口解释什么。
“对于褚将军这话,不知道各位大人还有什么异议?”
太后扫视了在场的大臣们,自动忽略掉几个还准备站出来说话的大臣,一句话就堵住了所有人的嘴。
众人将视线转向褚廉,对于褚廉,他们真的都看不懂。
按道理来说,全场最对太后恨之入骨的人应该是褚廉。毕竟如花似玉、美名满天下的女儿被太后强硬的赐婚,成了皇后,在后宫中受尽苦楚,甚至还被陷害致死。好不容易老天保佑,褚月涵九死一生回到将军府,还和整个大胜最有权势,最具才华的王爷订了亲。褚廉应该觉得十分的荣耀才是,怎么如今倒是反过来,打压起自己未来的女婿了?
对于褚廉的想法,在场的大臣们都很是不解,也嗤之以鼻。若是南宫颐此刻站在这里,他们倒是想看看褚廉还能不能这般胡说八道。
“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,那么从今往后就不要再提什么摄政王。对于新帝一事,还劳烦各位大人回去后都仔细的想想,看看皇室之中可有什么适合的人选。现如今最紧要的,还是为皇帝守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