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嫁入瞑王府,秦墨瑶和易池瞑同床共枕的次数屈指可数,大多都是各住各的院子。
墨莲神神秘秘的凑到秦墨瑶的耳边,“王爷好不容易放下过去的恩怨,对王妃有所改观,您怎么能忍心让王爷独守空房,那二世子殿下怎么生呀......”
秦墨瑶眼角抽了抽,她不过强吻了易池瞑一次,墨莲这个丫头怎么自己脑补了那么多戏。她什么时候说要和易池瞑生二胎了,十月怀胎哪有那么容易,想怀就怀。
秦墨瑶面色一热,戏谑道:“墨莲,你不会是对谁春心萌动,想嫁人了?想嫁人了尽管与我说,我定然给你指个好人家。”
墨莲羞赧的跺跺脚,“王妃莫要打趣我,我才不想嫁人呢,我要时时刻刻伺候王妃。”
秦墨瑶放好医书,“知道你的忠心,但也不能耽误了你的终身大事。若你哪天有了喜欢的人,尽管告诉我,我给你安排。”
她突然回想起来,有一件事未办。翠芜和薛平两人的婚事尽早办好,尽早省心,不仅要选一个好日子,还要将他们两人的卖身契从秦家人手中拿回来。
墨莲脸色通红,神情扭捏的跑了出去。
秦墨瑶笑了笑,转身朝清竹院走去。
咻的一声,一枚暗器划破虚空,从秦墨瑶的鼻尖一划而过,钉在身前的窗棂上。
暗器上绑着一张纸条。
秦墨瑶拔下暗器,闪身走进屋里。她摊开纸条,上面强劲有力的写着一行字:今夜子时,京郊淮江画舫,归还信物。
信物......
秦墨瑶将纸条放在烛火上燃烧殆尽。
子时,秦墨瑶换了一身黑衣,按时赴约。
那艘豪华的画舫十分有辨识度,唯有它停靠在岸边,船头挂着两盏小灯笼,拂风摇晃。水面烟波飘渺,静如夜色。
秦墨瑶精准的落在船头上,那抹颀长的身影听到响动,慢慢地转过身来,赫容毓那张风华绝代的脸暴露在昏暗的烛光下。
“想见王妃一面,真不容易。”赫容毓一掀锦袍,坐在桌子前,“近日听闻王妃被人陷害入狱,今夜特地摆了酒席,就当作给王妃接风洗尘。看在本太子如此有诚意的份上,想必王妃作为东道主,是不会拒绝的。”
什么话都让他说尽了,秦墨瑶还能说什么,乖乖地落座,“多谢赫容太子关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