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在拍肩这个动作里，林栀意眸色温和道：“要不要去我那，我给你开家医院怎么样？”

王豆摇头：“七哥，我在这里才有更多价值。”

林栀意点头：“行，自己的事自己做主，有需要你再找我，我今天来是想你看看……”

把自己的情况一说，王豆却不意外。

他知道林七是女人，可仍旧一口一个七哥，对他来说林七已经在心里神化，和性别无关。

“七哥，你这状况我早已料到，但之前你可能不会接受这种结果，所以我一直没敢说，只能尽力拖延。”

“但现在拖不住了，您的身体不能再服药，若你坚持，活不过十年，身体就会全面衰败。”

林栀意平静道：“不吃药又如何？”

“不吃药……身体则会先一步虚弱，这个过程是循序渐进的，疲惫，嗜睡，幻觉等会越来越频繁。”

“但只要撑过这段时间，您就不会因身体忽然衰败而扛不住，只不过……”

林栀意替王豆说了：“只不过就算撑过去这段时间，我的身体也保持不了现在的筋骨，可能比一般女孩还孱弱对吗？”

王豆低下头没有说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