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隔一月,帝皇再次出现在县主府邸,手持那卷惹事的书出神。
院判背着着药箱出来,想要施礼。
端木祈道:“免了,说结果。”
“回陛下……县主的病,微臣怕是看不好。”
萧声挑眉:“您可是太医院判,什么疑难杂症您老看不好啊?”
头发斑白,精气神却十足的老者捋着山羊胡道:“丞相大人谬赞了,下官行医数十载,这病可治,蛊难解,县主耳后那不是胎记,下官要是没看错,那是蛊。”
端木祈面色微动:“蛊?”
“对,之前微臣就觉得县主失忆有些奇怪,脉象如常,头颅也没有伤势,照理不该失去记忆,故而分析是受了刺激大伤心志,这才下意识遗忘。”
“可就算如此,脉象上也会有变化,微臣回去百思不得其解,今日县主头痛,耳后烙印异样,微臣才窥视到其中玄妙。”
“记忆乃是蛊虫封控,南疆蛊术奇妙,王室最为擅长,此蛊微臣闻所未闻,又听闻县主因南疆之书刺激头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