挤出一丝笑意，说道，“曦瑶，裴首座说了，去留由你说了算，你就快说罢，说完师尊带你回去。”

说罢，眼中露出一抹得意之色，望向慕青云和陈长末。

童曦瑶拜入她座下，已有三个月。

是她硬生生，从其他长老座下抢来的。

自从童曦瑶进入厚德学院，就引起了高层争抢。

她已经被倒过好几手了。

不过，姜飞烟自认对她极好，让她自个选，她肯定留下。

裴衍也笑道，“选吧。”

高台上的长老，纷纷低声道。

“人家裴首座就是大度。”

“人家就是懒得跟她计较。”

“哼，什么玩意，就这还能当上副院长。”

“啥也不是。”

“占便宜没够。”

“不要脸的玩意。”

裴衍也不理会嗡嗡的议论声。

一想到这次试炼，不但保住了人设，还保住了方寒。就只想着，赶紧回去，假装闭关，以后再也不出来了。

当即笑着，冲童曦瑶微微颔首，“去留皆由你定，选吧。”

姜飞烟露出姨母笑，点了点头，鼓励道，“曦瑶，快选吧，选完，师尊带你回去。”

“我选裴首座。”童曦瑶脆生生的喊道。

“好了。”姜飞烟嘴巴咧的更大了，“走，师尊带你回……呃……你说你选谁？”

她脸上的笑容，忽然僵住了。

“我选裴首座。”童曦瑶又道。

姜飞烟一脸的不敢置信，眼中一片茫然。

随即冷冷道，“你确定？”

“多谢姜院长三个月的照顾，我想选裴首座。”

“好！哈哈，好！”

姜飞烟深深的看了童曦瑶一眼，冷哼一声，踏剑而起，瞬间没了踪影。

裴衍人都麻了。

这小姑娘，没啥大病吧？

选裴某作甚。

慕青云却是喜笑颜开，不经意一撇，看到神色淡然的裴衍，心中顿时生出了崇敬之心。

不愧是九州大陆第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