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事发生在别人身上,章芷兰有一百种方法劝对方想开,可发生在自己身上,她偏钻了牛角尖,出不来了。

医生刚好推门进来,看到陈星渊的这一举动,吓得连连劝阻,“陈秘书长,您这是做啥,您这身体可经不起这么折腾了,您不要命了!”

陈星渊苦笑,“谁在乎呢?”

章芷兰:“……”

怎么感觉这话跟故意说给她听似的。

医生一脸求助的目光看向章芷兰,“同志,求求您了,秘书长现在身体脆弱,您多担待着点儿,他这伤好好养着,也就一个月就能康复,您受受累吧。”

一个月?

陈星渊冷着脸,“你这是做什么,这不是让小兰为难吗,我不想住院了,我的身体我知道,让关斌来办出院手续。”

医生就差给章芷兰跪下了。

陈星渊第好几次试探着要起来的时候,章芷兰终于松了口,“行行行,不要命了吗,去我家,去我家行了吧!”

她说出口就后悔了。

总觉得是有人挖好了坑给她跳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