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杨枭现在都无法确定，那一团由红色线条汇聚而成的恭喜，到底是不是老道的魂魄。

毕竟老道这样的情况他从没遇见过，只有神机眼能看到的世界……

杨枭现在更加肯定了，这次鑫源大厦发生的一切都绝对不是偶然。

一切仿佛和安排好的一样。

当他需要官方的力量来处理“伪人”的事情，立刻就有官方的人主动找他合作。

而这片地方，又只有他的神机眼才能看得清晰，就好像为他量身打造的一样。

他如果这时候都还觉得一切只是巧合的话，那他就真没救了。

就在这个时候，杨枭在一片红色之中终于看到了其他的颜色，他下意识喊出声：“杜斌？”

杜斌也转过头来，看到杨枭，那张厌世脸也是露出了几分轻松的。

不过当他下意识要朝着杨枭这边走过来，后者阻止了他：“等等，你别过来，我过去就行。”

眼下来不及解释，杜斌虽然不理解，但还是站在原地等着他。

其实一动不动也会碰到这些血人，但好在这些血人好像会主动避开人。

走到杜斌跟前，杨枭先确认了一遍：“你能看到我们身边这些红色的人么？”

杜斌虽然沉默寡言，但杨枭知道这人有点真本事。

“红色的人？”杜斌的烟嗓里透出了几分疑惑：“这些不都是百鬼夜行的亡魂么？它们呈现出的不就是它们生前的状态么，什么红色的人？”

听到杜斌的话，杨枭确信了眼前的景象在自己眼里是不一样的。

不过他没法确定到底是看到的世界才是真实的。

但好在现在杜斌也能看到这些东西了，情况稍微好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