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的问题又来了,“生哥儿媳妇啊,你家这些小崽子,怎的全穿着新衣裳?这荒山野岭的,别被树枝勾烂了。让孩子们换下来穿旧衣服吧,以后有的是机会穿新衣。”
赵玉兰便说,“张叔,孩子们拢共就一两套旧衣,都穿烂了,不穿这些,那就得光着身子了呀。”
“怎么就全烂了呢?你们呀,也忒不小心了。”赵老爹十分心疼,“那就拿大人的改改穿。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,哪儿就轻易换掉呢?”
赵玉兰也是哭笑不得,“以前穷的叮当响,大人也没有什么衣裳呀。”
樊氏接话,“可不?一路上翻山越岭,每天被汗水浸泡,衣裳不经穿,变薄变破,都没法子补。”
赵老爹不好再说什么。
第二日,陈奇和孟达回来了。
两人身上都有伤,但有灵泉水,伤势无碍。
但他的关注点又落在了孩子们的衣服上。
“生哥儿媳妇啊,你家这些小崽子,怎的全穿着新衣裳?这荒山野岭的,别被树枝荆棘勾烂了。让孩子们换下来穿旧的吧,以后有的是机会穿新衣。”
赵玉兰说,“张叔,孩子们拢共就一两套旧衣,都穿烂了,不穿这些,那就得光着身子了呀。”
“怎么就全烂了呢?你们呀,也忒不小心了。”赵老爹十分心疼,“那就拿大人的改了穿。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,哪儿就轻易换掉呢?”
赵玉兰也是哭笑不得,“咱穷的叮当响,大人也没有什么衣裳呀。”
樊氏接话,“可不?一路上翻山越岭,每天被汗水浸泡,衣裳不经穿,变薄变破,都没法子补。”
其他妇人纷纷插嘴,赵老爹一人难敌数张嘴,只好讪讪然退下。
第二日,陈奇和孟达回到队伍。
两人身上都有伤,但喝了灵泉水,伤势无碍。
陈奇跟盛长生汇报,“发大水不知淹了多少屋子田地,路上全是难民,我们日夜赶路,没敢停留。
有两回沈姑娘下车方便,我们被饿狠了的难民围住。好在他们体弱,我与盛达拿着武器一顿揍,打得他们狼哭鬼嚎,再也不敢靠近为止。”
盛长生道,“那你俩身上的伤哪儿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