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末两天,我把自己关在家里,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。
有时候,我会看着客厅里的衬衣发呆,没想厉若承,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又把它洗干净,只是坐在那里发呆。
陈阳来过一通电话,说自己当枪手挣了点儿钱要还给我一些。我拒绝了,说等他彻底攒够再给我。
陈阳沉默了好久,最后说了句:好。
随后,我想挂断电话,可是陈阳却问我这段时间在我身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,他感觉我不太对劲儿。
我笑了笑,脑海里闪过厉若承那句:我不知道。
是啊,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?好像没什么事情发生在我身上,又好像有很多事情压着我喘不过气来。
我没和陈阳多说,嘱咐他养好腿伤,并说过几天去他家吃饭就挂了电话。
我蜷缩在沙发上,看着衬衣,又开始发呆。
到了周日的晚上,我给穆迟发了条短信,告诉他不必再来接我,谁知道他马上给我回了通电话。
“尹惜,我不觉得麻烦,可以接送你。”穆迟一上来就表达了自己的观点。
我停顿了几秒,回答:“穆总,我这边真的已经好了。所以不必麻烦你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总坐老板的车子影响不好,这段时间真的很谢谢你。等我有钱了,一定请你吃饭。”
电话那边的穆迟沉默了,半天后说了句:“那好吧,只不过你有事要第一时间告诉我。”
我没有正面回答,而是说了句:“明天事务所见。”
挂断电话以后,我自己缩回了小床上,抱着我最爱的小熊,不禁又想到那天他在我家厨房的情景……
周一,我像以前一样去上班。
路上我特意感觉了一下,那种阴森仇怨的目光确实没有了,生活仿佛回归了正规。这两天,我也没做噩梦,意识逐渐清醒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