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凡既惊奇又郁闷：“别说俺跟丽莎没啥，就是有点啥，也轮不着有关部门下这么大功夫吧，一个小农民，又不是国家干部，还生活作风问题，就是俺生活作风不好，你们还能把俺抓进监狱里不成？”

见娜娜越说越离谱，妖姬终于看不下去了：“娜娜同志，不要忘了我们的任务，咱们身为公职人员，花着纳税人的钱，每一分每一秒都只能是属于人民，不能在你的个人问题上浪费时间，想要拈酸吃醋，请另外找时间好吗，咱们现在还是抓紧时间说正事，不要再胡说八道了！”

“哎呀，死娘娘腔你皮又痒了是吧，还花纳税人的钱，知道花的是纳税人的钱，你还用公款买化妆品，信不信老娘回去就举报你？”

“切，我买化妆品怎么了，买化妆品是为了化妆侦察，你还买卫生巾了呢，难道买卫生巾也是为了化妆侦察吗？”

“停！停！停！”见两个活宝没说两句又要掐起来，杨凡一个头两个大：“我说二位，你们能不能一个一个说，千万别再掐了好吗，俺心脏不好，禁不住你们这么折腾，有话赶紧说，说完了俺好去睡觉，实在顶不住了。”

“娜娜同志你闭嘴，让人家说，杨凡先生，我们是代表有关部门来找你谈话的，如果你知道丽莎女士还有东西藏在你的玉泉山庄，请把它交给我们，我们负责保护你的人身安全，不然你会有危险的。”

杨凡目瞪口呆：“小鸡同志，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正经，俺有些不习惯，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娘娘腔吧，那样还显得正常一些，你这副口吻，俺实在受不鸟！”

“杨先生，请不要打岔好吗，我们是代表国家在和你谈话，你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，请考虑清楚了再说好吗？”

妖姬小脸一绷，还真有那么点儿意思，看得杨凡直想笑，要不是想去睡觉了，他还真想好好跟这两个活宝玩玩。

“小鸡小娜两位同志，我可以很负责任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们，丽莎没有在我这里留下任何东西，如果非要说留了什么东西，用过的卫生巾算不算，你们要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