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玩笑，就是他不介意，人家丽莎也不会干，就是再不在乎贞操的女人，也不愿意把自己的第一次在这种地方送出去。

杨凡严重怀疑丽莎的暴力倾向已经到了不得不治的程度，人家妖姬也好，娜娜也罢，杀人一般都是照着身体上打，大部分都是打胸口，可丽莎倒好，专打脑袋，只要是杨凡见过她干掉的人，全都是脑袋稀烂，实在让人不忍目睹。

想想吧，在这种满地都是红白之物的血腥环境里，如果杨凡的某个部位还能硬起来，他的欲望得是旺盛到什么程度，恐怕就连那些不知羞耻的野兽，也不会在一群同类的尸体旁边干那种事儿。

杀人的时候，一枪爆头很是痛快，可是等处理尸体的时候，感觉就不是那么美妙了。

杨凡亲眼看着丽莎从床底下拿出几个大号的黑色塑料袋，逐一把巴斯滕他们装了进去，就连那些红白相间的东西，也被丽莎用笤帚扫进了塑料袋，顿时就感觉肚子里一阵翻腾，要不是之前多次见过杀人的场面，就这一下，杨凡非吐了不可。

这样一来，杨凡就更没有把丽莎就地政法的兴致了，好家伙，和一个刚刚才杀了几个人，还把他们的尸体和脑浆当成垃圾一样扫进塑料袋的女人行敦伦之事，杨凡的神经还没有粗大到那种程度！

丽莎以前估计没少干这种事情，很快房间就打扫好了，就连地上和墙上的血迹，都被她弄一些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擦拭了一遍，尽管没有恢复到杀人之前那么干净，但最起码从表面上是看不出血迹了。

然而，别人看不出血迹，杨凡却看得清清楚楚，以他比变态还变态的视力，除非丽莎把整间屋子都粉刷一遍，不然藏在那些缝隙里的血迹就像探照灯一样会在杨凡眼前闪闪发光。

最难受的还不是杨凡所看到的，而是一股一股的血腥气对他嗅觉地冲击，如果杨凡是一头食肉的猛兽，可能会觉得这种味道很好闻，可他偏偏是个文明人，吃熟食的文明人，房间里的血腥味对于杨凡来说，简直比蹲在茅坑里吃臭豆腐还难闻！

“丽莎啊，你看天色已经不早了，那个……什么，你早点儿休息，我就先回去了，咱们回头见面再聊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