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铭沉默了。

陶天泽心底愈发失望,果然如此。

他捂着眼睛,陶铭有错,他也错了。

“你妈死后,我一直觉得亏欠你,怕你受到欺负,没敢再娶。我以为努力工作赚钱,给你提供更好的生活条件,就是对你好。”

老太太神色慌乱,苍老脸上布满焦急,手指紧紧绞在一起。

“哪儿就至于这么严重了,不是说没有监控吗?又没人看见,是不是越谰推的有什么所谓。大不了我们不告他,我们私下和解总行了吧?”

陶天泽死死咬着牙,无奈道:“妈,现在不是我们告不告的问题,是人家要告我们!你知道我们对上的是谁吗?鲸业啊!那是鲸业啊!越谰本就是被冤枉的,还有陶铭对越苏的污蔑的,妈你在记者面前说的话……”

他越往下数,越觉得已经是死路一条。

“那怎么办?”老太太翻找着口袋,从里面掏出一张纸。

“那些话不是我想说的,都是他们让我说的!”

陶天泽打开纸张一看,背脊发冷,才知道所谓的采访,原来事先就准备好了稿子。

“陶铭,你告诉爸,好端端的,你为什么要去找越谰麻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