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点没把他气死。

傅西烬毫不客气嘲笑:“至少人家这句姐喊得理直气壮,你呢?”

一个奔三的男人扮男大,还喊人家姐姐,哄人家花钱。

迟钺是自己作死,活该。

傅西烬不打算插手他的闲事,回头越苏生气,他得不偿失。

但作为过来人,他可以给迟钺传授经验。

“做错事得认错,我女儿都知道的道理,你个三十岁的大男人还不懂?”

迟钺:“我认错了!”

他别提有多冤,都低头道歉过多少次了。

时肆凉凉道:“嘴上说句对不起,就算道歉了?”

迟钺:“我买礼物了!”

特地跑到国外天价拍了一颗黄钻,顾楠不屑一顾。

时肆懒懒道:“你没有经历她所受过的伤害,就不算道歉。”

傅西烬拍拍他的肩膀,“你自己好好想想吧。”

对喜欢的人示弱,可不是什么丢脸的的事。

显然迟钺还不明白这一点。

傅西烬走出来,上车。

“傅总,回朝洸院吗?”

“东云湾。”

他连着几天都泡在公司,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和越苏见面。

思念在骨血中生根,牵扯着他的每一处神经。

来到东云湾,傅西烬连自己的房子都没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