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叔,给你擦。”

这一块越苏还没来得及擦药,要要像是恩赐一般,朝着傅西烬伸出去。

傅西烬单膝着地,蹲了下来。

他从没有过一刻,像现在这么仔细,在心里刻画着要要的模样。

这是他和越苏的孩子。

这个想法盘踞在脑海中,将他的心口占据得满满,没有一丝空隙。

要要察觉到他神色不对,晃了晃脚丫子。

“臭吗?”

好像要被臭哭了。

傅西烬捧着她的小脚,低声一笑,眼眶泛起热意。

“不臭。”

越苏把药膏放在一旁,抽出湿巾擦手。

“你想问就问吧,要要很早就知道了。”

傅西烬后背震得发麻,动作僵住。

他甚至不敢抬眼去看要要。

她很早就知道吗?多早?

越苏给出答案:“她从幼儿园跑出来,见你的第一面,她就知道了。”

她坐在床边,语气没有起伏,徐徐缓缓的,像是在讲述别人的事。

要要听懂了,哇哦。

她挺起胸脯,自豪又得意。

“是哦,我早就知道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