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的朋友,难道不知道这种行为很伤人吗?不说男人,你就代入一下自己。要是傅西烬跟你上床的时候,做到一半去接别的女人的电话,你是什么感受?”

越苏有些气虚,可那是周青宴啊。

周青宴很难得才来一次电话。

他又是那种情况,她怎么能不接电话?

“这不还没做吗?”

顾楠叹气,“我现在有点后悔给你出馊主意了。”

傅西烬和越苏,一个走心,一个走肾。

越苏这没心没肺的样子,就该快刀斩乱麻,和他断得一干二净。

“你自己好好想想吧,他估计对你死心了,你要是觉得无所谓,就这样和他断了,也好。”

越苏脑子很乱。

她极力不想承认,却无法忽视那点藏在内心深处的愧疚。

伴随着顾楠的话,生根发芽。

室内的空调运转着,越苏睡到迷迷糊糊,突然觉得有些冷。

摸了摸旁边,却没扯到被子,眼皮却异常沉重,怎么都起不来。

次日,要要从床上翻身坐起来。

她懵懵地打量周围,恍然想起自己是在新房子里。

要要下意识想去找越苏,想想还是先去了厕所,用自己的小马桶解决了生理需求。

她赤着脚跑到越苏房间,爬上床。

“妈妈小懒猪,起床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