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过去,就像是表面痊愈的伤疤,揭开表层,里面已经溃烂流脓。
他不知道在车里坐了多久,忽而车窗被人敲了几下。
傅西烬抬眼看去。
越苏靠在车旁,“先生,这里不能停车。”
“要是不走呢?”
“贴单,一张一千。”
“哦,先来个一千张的。”
越苏:“……”
该死的有钱人。
“今天没下雨,苦肉计演不成,回去吧。”
傅西烬低笑,“后背的伤好了,不具备演苦肉计的条件。”
他从车上下来,一手撑在车门上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没走?”
越苏抬了抬下巴,看向保安亭里的小李。
“要要给你找的眼线。”
傅西烬抬手和小李示意,“回头给他写个感谢信。”
越苏撇撇嘴,“要不要走走?”
她本来不想下来的,要要非说傅西烬死在楼下,她们会成为嫌疑人。
傅西烬得寸进尺:“能牵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