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闹闹姐姐,你家的人,都必须坐着死吗?躺着不能死吗?”
闹闹心虚地缩了缩脖子,“要要,这得怪我爸爸,都是他骗我。”
时肆:“……我不是,我没有,你别胡说。”
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。
要要一愣,吹出了个鼻涕泡。
“什么意思?”
闹闹道:“我舅舅没死,是我爸爸骗我。”
要要瞪大了眼睛,天都塌了,哇的一声哭得更凄惨了。
“哇呜呜呜呜……”
傅同心看着心疼极了,拿出帕子给她擦。
“乖乖,都是你时叔叔不对,他不是故意吓你的,别伤心了。”
要要不确定又问了一遍:“傅叔叔真没死吗?”
“没死没死,放心吧乖乖。”
要要“嗷”的一声,崩溃又绝望。
“我的手表啊!我的席啊!我还和王奶奶说了,回头请她来哭坟,赚的钱五五分来着!”
没啦!什么都没啦!
傅同心:“……”
原来不是怕他死,是盼他死啊。
越苏看着她一把鼻涕一把泪,鼻涕泡跟吹气球似的,很难不嫌弃。
她随手抽了纸巾给要要擦,“哭完了没?”
要要红着眼眶,“难怪妈妈你都不哭,你一开始就知道是假的。”
越苏耸耸肩,“那倒不是,就算是真的,我也没打算哭。”
傅同心:“……”心里为弟弟默哀一分钟。
“要要,你的机器狗带来了吗?闹闹刚才一直念叨着呢。”
要要摇头,“我光顾着手表了,没带上机器狗。”
傅西烬:“……”就一个手表,至于吗?
傅同心笑道:“等会儿和阿姨回家,你和闹闹姐姐一起玩好不好?”
要要摇摇头,“我觉得不太好。”
时肆捏捏她的小脸,真软。
“为什么不好?闹闹姐姐有很多玩具的哦。”
要要睨着他,“我已经三岁了,你们哄不了我。”
她那一本正经的模样,逗笑了时肆。
他低声说着悄悄话:“那你说说,我们想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