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今天见到越苏了,她态度如何?”
傅西烬不语。
时肆代为回答:“受了天大的委屈,还牵累了家人,想也知道好不到哪里去。”
顿了顿,他又忍不住为自己兄弟说两句话。
“阿烬也是因为失忆,忘记她也不是刻意所为。”
傅同心摇摇头,“这哪里是失忆的问题。”
“阿烬,你太傲慢了。”
傅西烬闭上眼,那种心口闷疼的感觉再次袭来,仿佛要将他淹没。
胸腔的空气被一点一点抽离,好似骨头硬生生被人打碎一般。
“四年前,我提醒过你,让你好好处理和越苏的感情,你不屑一顾。与失忆无关,你只是太高傲,高高在上到轻视那段感情。”
“越苏屡次找你,她要的从来不是你给她回应,她只是要一个交代。”
只要傅西烬从鲸业走下来,见她一面。
哪怕是告诉她:“那段感情我不认,好聚好散。”
越苏也不会再纠缠半分。
“你岂止傲慢,你眼高于顶,看不上那个女孩捧到面前的真心,你甚至认为她不配你给一个交代。”
时肆皱了皱眉,看着傅西烬一点一点折弯了背脊。
“老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