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名声已毁，在外人眼里已是个不洁的女人，还未出嫁便已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，你让我怎么忘了这些事？”

皇甫璃月知道她指的是什么。

昨晚，她虽然没有和皇甫云城有实质性的肌肤之亲，可她当时衣衫凌乱与皇甫云城纠缠的时候，好几个侍卫都看到了。

这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，这事情被传出去，谁会相信她还是清白的？

加上她体内的蛊毒影响了她的生育能力，这名声，以后怕是不好听了。

皇甫璃月看着她情绪低沉的模样，身体前倾，给了她一个拥抱，并轻拍着她的后背。

“谁说你是个不洁的女人了？在我眼里，你是世界上最干净美好的女孩。”

姬灵汐靠在她的肩，眼泪啪啦啪啦掉落。

“璃月姐姐，你真的这么想吗？”

皇甫璃月松开了她，看着她热泪盈眶的模样，伸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，并示意她看向窗外。

“当然，而且，不止我一个人这么想。”

姬灵汐缓缓侧过头，看向窗外。

皇甫烨霆正看着她，露出一个略显羞涩又温柔的笑。

她犹记得，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，就是因为一个这样的笑容，她才会选择他。

她还记得这段日子，她中了情蛊，每日痛苦不堪的时候，都是他陪在身边。

她没有看错人。

但是，今时不同往日了。

她收回眼神，看着皇甫璃月，终于止住了哭声。

“谢谢你，璃月姐姐。”

皇甫璃月细心为她擦掉眼泪，笑道：“好了，别难过了，我给你看看身体。”

说着，她把指腹按压在姬灵汐右手脉搏。

残留在姬灵汐体内的蛊毒是无法根除的，并且严重影响了她的身体。

正如父王所说，她日后怀孕的几率，几乎为零。

皇甫璃月眼中露出一点遗憾。

这点遗憾，被姬灵汐捕捉在眼中。

“璃月姐姐，没关系的，也许，这是我的命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