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氏顿时暴怒,“贱妇,你既然有这本事,这几年为何看着我被病痛折磨?”

说着,便要扇魏沅箬巴掌,却被魏沅箬敏捷地躲开了,而她因为用力过猛,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。

“你……贱妇!贱妇!唔!”

见魏沅箬随手抓了一把手边盆栽里的一抔土,在李氏张口开骂的瞬间,塞进了她嘴里。

“呸!呸!!”

李氏被魏沅箬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,“你敢!你竟敢……”

“老夫人,还治吗?”

魏沅箬笑眯眯地问她。

李氏气得不轻,顺了好会儿才缓过来,指着魏沅箬,怨毒道:

“你这个毒妇,我说你今日怎么这般痛快过来,看样子是想趁机害死老身。”

“老夫人言重了,这侯府都是侯爷说了算,我要是害死了你,我这条小命也交代在这了,我怎能会干这种蠢事呢。”

魏沅箬说得漫不经心,也不急着为自己狡辩,但她这句话,却把李氏给说动了。

在她心里,她的儿子自然是无所不能的,对付她一个女流之辈还不简单。

这么一想,她也深信魏沅箬不敢对她下毒手,于是,便琢磨着道:

”你当真能治好我这病?“

“老夫人这也不算病,只是早年被冻坏后的旧伤罢了,只要针对几个穴位和筋络进行疏通,这痛症自然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