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司澜掐灭烟头:“既然狠不下心不管他,也没那么痛苦难以忍耐,反正甩也甩不掉,不如再给他一次机会——”
“和他约定个期限,如果没有让你回心转意,以后都不能再骚扰你,反正不管怎么样他都会缠着你,与其被迫受他压制不如主动提条件,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。”
沈羡闷闷地问:“只能这样吗?”
沈司澜睨着她:“要怪就怪你当年看上谁不好,偏偏眼毒,一眼就相中那个变态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有点短小,因为我又要下去做核酸,大半夜下去做核酸,我真的会谢啊啊啊啊啊啊啊!脖子有些落枕呜呜呜呜只能趴着码字tat
感谢在2022-05-0612:56:132022-05-0621:2可能,车祸的后遗症。”
唐栀打了个哈欠:“算了,我跟你一起去吧,我觉得他这种死脑筋的人,特别需要我这样的情感大师开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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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天沈羡没去上班,今天也没有上班的心情,自己待着又容易想些有的没的,她开车去沈司澜拍电影的片场。
沈司澜看着满脸愁闷的妹妹,沈羡闲的没事不会过来找他,估计又遇到纠结的矛盾,而能让她纠结的人也就只有顾衍。到家后,沈羡将自己扔在床上,心烦意乱的连澡都没洗。
她不想再去想他,闭着眼睛躺在床上,可只要想到他胸前的伤,原本酝酿出来的睡意顿时消散,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次,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,沈羡才慢慢睡去。
沈羡睡得不好,但总归是睡着了,而医院里的顾衍连睡都没睡。
胸口处的疼痛像是火烧般,只要稍微动弹,伤口就像撕裂般疼痛,整个晚上都是浑浑噩噩的,脸色虚白到病态。
直到第二天,护士来病房例行检查时,男人还躺在病床上,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水,表情看着非常痛苦。
护士吓得立刻叫医生过来。
……
市中心的某间公寓。
接到电话后,陆怀琛烦闷地揉着短发,小心翼翼地从床上下来,虽然动作很轻微,但身侧的女人还是被他吵醒。
唐栀满脸不耐烦,迷迷糊糊地问:“你这么早去干嘛啊?”
她翻身时,被子从身上滑落,露出白皙的肩膀和锁骨。
陆怀琛喉结上下滚了滚,心底更加不耐,但说出话的语气很温和:“医院打电话过来,说顾衍伤口发炎,发高烧了。”
唐栀咕哝着:“你怎么对他这么上心?”
上次在莫斯科就是,她澡都洗好了,结果顾衍一个电话就把他叫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