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眸看着身上盖着得衣服,她恨不得直接用这件衣服捂死自己算了。
她喝的是桂花酒吧,不是豹胆酒吧,她到底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,居然当着沈仲的面将他骂了一顿。
之前不过是放了他的鸽子就被他那样报复,现在她那样骂他,还不知道这人又会想出什么样的方法来折磨她。
这一刻,她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樊玲不知楚静心里所想,将人送到目的地后,又一路送着她上了楼,直到看着她进屋后,才离开。
楚静现在整个人都沉浸在得罪了沈仲的恐惧中,别说樊玲是什么时候走的,她连自己是怎么进屋的都不知道。
等她回过神来时,她已经在客厅坐下了,身上还披着那件外套。
她侧脸看向刮在肩头上的外套,独属于沈仲的味道在空气中扩散开,若有似无,又无处不在。
搅得本来就害怕烦躁的楚静更烦躁了。
她一把扯过衣服狠狠的扔在了地上,就如同这件衣服就是沈仲一样,摔完还不解气,又狠狠的踩了两脚。
直到好好的一件衣服被踩得皱巴巴的她才停了下来,一脚将衣服踹到一边。这样发泄一通后,心里才算好受了些,她拖着沉重的身子进了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