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哪两个字,不叫小娼夫吗?
想了想,薛婵又回到厨房里,伸手去扶她的恩公,“起来。”
在她递手过去的一瞬,砚宁好似条件反射一般,浑身抽搐了一下,想躲开她的触碰。
薛婵皱眉,他的反应很奇怪。
按理说,是他救了她,为何却要怕她呢?
不及薛婵深想,砚宁立刻道:“我错了!我错了妻主,我不该躲。”
“你口中的妻主,是哪两个字,写给我看。”薛婵伸手过去。
此人坚称她为妻主,定然有什么原因。他看起来不大像脑子有问题。
于是,男子伸出修长的手指,颤着于薛婵掌心落下,开始描写。
随着他的动作,薛婵瞥见了他袖管中手臂上的淤青。
他身上有伤。
薛婵并未多问,认认真真看着男子写下“妻主”二字。
妻,这似乎是一种称谓。
可加上一个主字,合在一起的意思令薛婵不解。
也许这也是一种称谓,就好像称呼旁的女子为娘子一般,薛婵心道原来是她会错了意,这个人只是简单地称她为娘子,而不是在叫她的名字。
“你的名字写作哪般?”薛婵不解他的惧怕,便放轻了声音,说完又补充道,“要不是小娼夫的那个名字。”
男子指尖又颤了颤,于她手心写下三字:裴砚宁。
原来这才是他的全名。
“裴砚宁。”薛婵念了一遍,伸手抓过他的手心,也给他写自己的名字,她握着裴砚宁的腕子,仍然感觉到他在发抖。
“这是我的。”薛婵写完自己名字后道。
她介绍完自己,方觉腹中饥饿非常,此地正是厨房,薛婵起身翻箱倒柜地找了一阵,什么也没有找见。
看来裴砚宁实在太穷了,家中连吃的都没有,怪不得那么瘦。
于是薛婵道:“你留在此地,我去去就回。”
眼下正值春季,若她离昏迷之地不远,应该能寻到一些竹笋。
还跪坐着的裴砚宁张了张口,不及说上一个字,那个身影便如风一般地去了。
好快。
他心中淡叹一句,这辈子,他头一次见薛婵走得这么快。
只是她瞧上去,怎么怪怪的?活像失忆一般。
裴砚宁望着地上破了个缺口的大木勺,乌黑澈亮的眸中眼神渐渐转冷。
作者有话要说:这里再放个新的预收gb文《囚魔》,文案我尽力了落泪。
魔尊叶飞音原本在三界混得风生水起、飞扬跋扈,后因犯下众怒,被正道各派挫骨扬灰。
得亏叶飞音魔高一丈,藏下一魂一魄韬光养晦,夺舍重生!
被夺舍的天剑山低阶弟子自愿将身体献给叶飞音,只要她能让天剑山灭门。
然而还没等她动手,魔界尊主便带领魔界将天剑山毁得满目疮痍、哀鸿遍野。
新任的魔尊啊。
叶飞音站在熯天炽地的魔火中,看着叱咤风云、意气风发的阎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。
很久没有在魔界见过这么纯澈的魂灵了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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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任魔尊叶飞音重生后看了上现任魔尊阎徊,心机藏拙被魔界抓了回去囚禁在血池里。
千年之后,魔界玩的还是当年她玩剩下的东西,不过这只魔界小狗,倒是个不错的乐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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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要入魔呢?”叶飞音捏着阎徊的双颊,把魔欺负了个彻底顺带欣赏他澄澈眼睛中燃烧着的炽热恨意。
“叶飞音!我饶不了你!”阎徊怒极,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。
叶飞音笑容玩味:“我等着你。”
然而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叶飞音没等来她要的挫骨扬灰,反倒是阎徊,怎么看她一眼就脸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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