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戴福的脸色比他更加难看。

他狠狠地瞪了苏锐一眼：“丢人现眼的东西，还不给我滚出去。”

他本来是想趁今天找回场子，没想到最后丢脸的还是他自己。

前天还是他提议让贺戴华的徒弟来参加考核的。

没想到结果是这样。

本来看着小姑娘年纪小，他还在那里洋洋得意，嘲笑他们。

没想到最后被打脸的是他。

这个消息肯定不用多久就会传遍整个调香协会。

到时候他这个会长的位置更加不好坐。

还有半天又是会长的竞选日。

没想到贺戴华回来了，还直接被任命为副会长。

半年之后，他会长的位置肯定也有危险。

贺戴福复杂地看着被大家围在中心的宋惜惜，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天赋。

以后的成就肯定不可预估。

如果能拉拢过来最好。

否则，挡他路的人都只有一个下场，就只有死路一条。

他上位这么多年，早就无所顾忌。

于是他戴起了面具也跟宋惜惜道声恭喜。

宋惜惜回以淡淡一笑。

这人给她的感觉非常危险。

贺戴华仿佛感受到她的害怕，走到她的身边，挡在她的身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