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余的衙役浑身抖动,后退两步。
他们只是小小的衙役,在贺时年这样的权贵跟前只有被虐杀的份。
“还有谁有意见?”
贺时年很不耐烦。
若不是得到了妹妹的信,他此时说不定都在摄政王府了。
羽刹军,实属一个烫手山芋,妹妹为何要救他们,当初明家行刑,是定国将军府监刑的,就算是救了羽刹军,他们也不会领情。
“带走。”
见皇室暗卫没了动作,贺时年勾起唇角,对着贺南招呼了一声。
“公子,又见面了,你酿的酒真好喝,不知可是还有,本小王又想喝了。”
贺时年咂咂嘴,见袁帅整个人很安静,听到了自己的身份也没惊讶,笑意越发明显。
这少年不错,胆子够大,也够安静。
“有的,还有两葫芦,就都送给小王爷了。”
袁帅点头,从背后的竹筐中又拿出两个酒葫芦递给贺时年。
贺时年救了那些孩子,他愿意将酒送给他。
“啾啾啾。”
贺时年一喜,伸手将酒葫芦拧开,刚喝了一口,一只头顶秃毛的小夜莺扑闪着翅膀落了下来。
“我呔,小绿,你怎么又秃了,是谁干的,是小蓝还是小红将你头顶的毛发啄没了?”
一只浑身发绿的小夜莺落在贺时年手臂上,贺时年低头,一眼就看见了一个光秃秃的鸟脑袋,忍不住低咒一声。
姑姑当初送给他们的夜莺颜色都不相同,他的这一只羽毛的颜色是绿色的,霍去病的是蓝色的,周九思的是红色的。
夜晚还好,白天这几只夜莺的颜色很容易区分。
只是他的小绿本来羽毛就少,每次出去回来后更少了,让他火大。
他可不想养一只秃头夜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