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来一次治疗术我才真的流血致死了。
“没事,我的体质强硬,不会有什么的。”徐月光道。
“哈欠~怎么了?”
“你们在干嘛?”
“徐月光,你的肩膀!”
另外三人也被吵醒,迷迷糊糊的醒来后看向徐月光的肩膀都惊了。
“大哥哥你怎么受伤了!”安妮惊呼,看见徐月光的伤口小脸满是关心和心疼。
“怎么回事!有诡异吗?坐着对方也能动手吗?它在哪!”山龟和任千山则是立刻做出防御姿态,防止对方继续攻击他们。
“不,不是,”
李莹莹连忙对解释:“不是受到攻击,是他自己对自己开枪。”
……
片刻后,弄清楚是个大乌龙后众人松了口气。
“你自己攻击自己干嘛?”任千山嘴角抽搐,自己对自己开枪还是第一次看见。
徐月光揉了揉已经好转的伤口,指向李莹莹身后的方向:“当然是为了这个东西。”
在徐月光的视线之中,李莹莹身后多出了一道透明的虚影。
那是一个浑身惨白的面具男人。
戴着铁盔面具,静静的站在那里,全身湿哒哒的不停流水,但是那些水在流向地面之后又会立刻消失。
惨白而干瘦的手臂就像是死了多天的人,水分都被蒸发干了,僵硬而冰冷的身体散发着丝丝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