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母一听,就气不打一处来:“你这个臭小子,你怎么就这么不听劝呢。非得把自己的身体搞垮了才舒服是不是!这酒什么时候不能喝,看我不打你——”
庄子曰被追着打。
“哎,妈,我还是病人呢。”
“你还知道自己是病人,那我怎么没见你收敛一点。”
苏南倾是不想帮庄子曰的,被打那也是活该。
只是这里是病房,活动范围本来就有限。
庄子曰无处可躲,就躲到了苏南倾身后,庄母就只能围着苏南倾转圈圈。想打庄子曰又打不到,好几次还打在了苏南倾身上。
苏南倾无奈,只好劝道:“庄夫人,先别动怒,还是先去检查一下再看吧,应该问题不大的。”
“是,妈,你用不着担心,我自己身体我还不清楚吗,我好着呢,再说了,苏南倾刚才在天台上都给我检查过了,没问题。”
庄子曰这话一出,全场皆静。
庄母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穿梭:“你是说刚才南倾在天台帮你检查了——咳,南倾,是真的吗,他真的没事?”
苏南倾是医生,这本是无可厚非的问题,奈何庄母的眼神实在是过于暧昧,饶是她都有些承受不住,只能克制回答:“只是大概检查了一下,但具体的还是要专业仪器检查比较保险。”
“好好好,那你们先去检查吧。老天保佑我们子曰一定要平平安安的,他还没有娶妻生子呢,可千万不能有个好歹啊。”
苏南倾带着庄子曰进去做检查。
庄母则在外面等着。
等苏南倾带着庄子曰出来时,他们看到庄母正和一个头发微白但是西装革履的老人交谈。
老人虽上了年纪,但背脊挺得笔直,且十分绅士,还透着几分威严,威气十足。
站在他身边的是一对中年夫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