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吼——”但庄子曰却捂着自己双腿之间,疼的直抽抽。
“……”
苏南倾一看就明白了,他这是旧伤未愈,又被她撞着了。
“……”苏南倾气的面色发青,“我看你这辈子真的是断子绝孙的命了。”
庄子曰疼痛难忍,皱着五官回:“苏南倾,你这说的还是人话吗,我要不是为了救你,我会这样吗。”
“谁要你救啊,大晚上的你出来发什么神经——脱裤子——”苏南倾没和庄子曰废话,直接上手。
“不是,我不脱,哎,你干什么,苏南倾——你给我住手!”
“矫情什么玩意,我哪里没见过,赶紧让我看看,伤口崩了就要再进一次手术室了!”
一想到还要进手术室,庄子曰立马就怂了,赶紧松了手,任由苏南倾给自己检查。
他别过头,满脸涨得通红,这辈子的一世英名算是毁在苏南倾的手里了。已经没脸见人了。
苏南倾检查过后,总算是松了口气:“还好,伤口没崩。不过,你——”
庄子曰听到这话马上推开苏南倾,火急火燎拉上自己的裤子。
“呵。”苏南倾嗤笑一声,“男人果然都是狗东西。”
“喂,苏南倾,你说什么呢,你怎么说话呢,什么叫男人都是够东西,我怎么是狗了。”
“我这是夸你呢,狗生命力顽强,随时随地都可以——”
“停,苏南倾,你自己听听你在说什么,这是你一个医生该说的话吗?”
“现在是下班时间,我不是医生。”苏南倾淡淡道,庄子曰甚至能感觉到苏南倾身上那逼人的寒气,比平常更冷,这些寒气甚至化作了锋利的利刃,伤人于无形。
“苏南倾,你今天是怎么了,我不过就是看到你要自杀,救了你一命,你不感激我就算了,至于说话这么刻薄吗?”
“这就算刻薄了,那庄少还真是平日里被那些阿谀奉承谄媚惯了,所以听不得一句真话了。还有,我没有自杀,我只是站在那里吹风,谁要你多管闲事。”
“吹风?你吹的大半个身体都快飞出去了,要是我再晚出手几秒,你现在说不定就变成了底下的一滩血肉模糊的烂泥,正被人围观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