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明云很是不忍心，上前一步挡住李清华的视线：“大公主什么都没说，她一个孩子能知道什么呢？全是魏嬷嬷所言！”

“不可能！”李清华一口断定，“嬷嬷不会这般害我！”

这言外之意，竟是说卓宁嫣有可能要害她？

楚明云不解极了，她现在也是母亲，实在不明白为何会有母亲，竟这般想自己的孩子？

卓宁嫣眼圈通红，却强撑着没有掉下泪来。

她昂首而立，一手还握住卓胤之，扬声与李清华说道：“母后，我什么都没说！”

“你……那她怎么会知道……”

李清华将信将疑，却是一眼也不敢看卓胤之。

她又觉得理亏，又觉得自己没错。

她身为皇后，只是想抱个妃嫔的孩子养在身边，有什么不对呢？

皇上……但凡皇上心里还有对她的一丝感情，便该早些主动提出此事的，何必她再费心自行谋划呢？

可她看楚明云，看卓宁嫣，却是一个眼神余光也不敢去看卓胤之，甚至不敢去想他会是什么表表情。

这时，李清华又听到卓宁嫣的声音：“父皇，嫣儿听你的，你刚刚说的对，嫣儿……已经长大了，可以自己另立一宫了。”

“什么？”李清华惊愕极了，脱口而出就是怒斥，“你要干什么！”

“皇后。”卓胤之缓缓开口，“嫣儿以后住在凤栖宫。”

“她才七岁！”李清华瞪大眼睛。

向来公主到了十二岁，要议亲了，才会自己住的！

“不仅嫣儿，湘儿也会搬出安和宫。”卓胤之声音清冷，“你明白吗？”

“臣妾不明白……”李清华摇着头，“臣妾才与两个孩子团聚，皇上竟又要分开我们母女？”

“你自己做了什么，你不知道？”卓胤之实在不愿意和她多言，轻哧一声。

“臣妾做了什么？臣妾哪里做错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