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敲了一次,“W,我进来了。”
说罢,泽光推门进去。
一走进屋,就看见W躺在床上,一副熟睡的样子。
泽光脸色微变,W一向浅眠,就算是睡得再熟,也不可能连自己刚才的敲门声都没有听见。
“W!”泽光大步走到床边,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。
没有任何反应。
泽光心里警铃大作,顿时大声喊道:“白钰!”
楼下的白钰一听见泽光的声音,心里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,拔腿跑了上来。
“泽光,出什么事了?”
泽光看向跑进来的白钰,脸色沉重,“W这是怎么回事?”
此时,W躺在床上,脸上还戴着面具,薄唇只有一点浅浅的血色,呼吸平稳就像是睡着了一样。
“W!W!”白钰叫了他两声,见他没半点反应,心里咯噔一下,连忙握住她的手腕,给他把脉。
脉象沉滑,硬而有力,脉势滞涩不畅。
白钰拧着眉,不对啊,早上她给W诊脉的时候明明没有这种症状,怎么会……
“白钰,怎么回事?”泽光看着白钰,紧张的问。
白钰没说话,取下了W脸上的面具,发现他眉心处隐隐有一丝沉黑。
白钰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自己的针灸包,迅速拆开手套戴上,取出三根长短不一样的银针,分别在W的神庭、印堂和人中三处穴位扎了一针,银针陷入皮肤两寸,针尾轻轻颤着
白钰秉着呼吸盯着W,三分钟左右,W眼皮微微动了一下,缓慢了睁开了眼睛。
泽光一喜,“W,你醒!”
“你别动!”白钰按住W的肩膀,银针还没取下来,不能乱动。
W闭上眼缓了缓,感觉有点头重脚轻。
再次睁开眼,他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看着正在给自己取银针的白钰,颇为不耐烦。
待取下三根银针,白钰看着W,一脸担忧的问道: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W睨着白钰和泽光,反问,“我怎么了?”
“你昏睡了一下午!”泽光神色凝重的开口,“刚才叫了你好半晌都没叫醒吧。”
W皱眉,“昏睡了一下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