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们还是不是人?不是装鬼就是放蛇,不就是欠了点钱吗?老子没说不还,过段时间有钱了肯定还,你们何必搞这些吓人的把戏?”
钟维新快气死了,破口大骂。
两回啊,都让这癫婆给破坏了!
对尿频尿不净的人来说,这是件多么痛苦的事,甚至比晚上办事不爽更不爽!
“钟经理,你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,怎么能怕一个小小的面具呢?还有这个小蛇,是我养的小朋友,多可爱啊,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!”
阮七七从包里拿出鬼面具,给满崽戴上。
看久了其实并不吓人,钟维新被吓到,是猝不及防下出现的缘故。
阮七七轻轻拍了拍手上的小蛇,“乖,和你钟伯伯道歉,以后不可以吓人了哦!”
小蛇蛇还真抬起了头,吐了吐信子。
钟维新头皮都麻了,他虽然是堂堂大男人,可他是真怕这些爬行动物,看到就要毛。
“钟经理,小鸟飞出来啦!”
阮七七好心提醒,还指了指。
钟维新低头,面色大变,手忙脚乱地扯拉链,但因为太急,好几次都卡了,疼得他直抽冷气,差点工伤当太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