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死的,别让我逮着那贱人!”

刘红波无力咒骂,他本以为是爱慕他的姑娘玩的小情趣,结果人家下的是真泻药,草她玛的!

肯定又是陆野那狗杂种派来的,这狗杂种三番五次地想害死他,当年怎么不被那碗蛋炒饭毒死呢?

阮七七愉快地下到一楼,刘红玲已经送去手术室抢救了,陆春草也赶了过来,坐在手术室门口,一脸担心。

陆春草的两根食指,还缠着厚厚的纱布,精神很憔悴,显然这几天她过得也不太好。

阮七七蹲在角落等,这回没等多久,不到半小时,医生就出来了。

“孩子没保住,早和你们说过,产妇身体很虚弱,不能受任何刺激,你们怎么就听不进?”医生指责道。

“医生,我女儿身体怎么样?”

陆春草顾不上孩子,她更关心女儿的安危。

“不太好,家属要细心照顾,就像坐月子一样,至少要调养一个月,否则会影响以后的生育。”

“我知道了,谢谢医生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