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暖假装没听出来,“原来伯母也去了,真是有缘分,那天人太多,我肯定是没见到伯母,不然像伯母这么雍容华贵,我怎么会不记得呢。”
“听听,这小嘴多会哄人,怪不得封彧喜欢呢,但咱们封家不兴这个,真诚才最重要,婚宴上你和听澜还给伯父伯母敬酒来着,当晚我和你伯父也是住在蒋家,不记得就说不记得,伯母又不会说你什么。”
那你还想说什么?
该说的不都在话里藏着吗?
“抱歉伯母,我记性不太好。”
结婚那天宾客上千之多,她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,怎么可能全都能记住?
况且那天晚上她和蒋听澜也没在蒋家住。
蒋听澜早知道那天会有很多外地朋友住在蒋家,为了不影响美好的洞房花烛夜,他在蒋家另一处别墅里布置了婚房。
待两天后他们回到蒋家,外人都已经走了。
“这就对了嘛。”
封母笑容虚假虚浮,不着痕迹地拍着温暖的手背。
“伯母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,不记得很正常,不必说那些好听的话讨好我,我活了这把年纪,什么真真假假的话分不出来?”
手背被拍的生疼,温暖眼神渐渐冷了下来,笑容也淡了。
“伯母,您手劲儿真大,您要是不喜欢听我说夸您的话,我下次不说了,别生气呀。”
“要是生气您就直说,不用打我的手表示,只要您不说外星语,我应该都是能听得懂的。”
封彧闻言立刻看向温暖的手,女人葱白的手背果然红了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