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
温暖火气上头,扬手给了阿豹一巴掌。
她不允许他这样说自己,更不允许他这样想她。
可她不能解释。
只能说:“注意你的言辞,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。”
这是阿豹今晚挨得第二个巴掌。
温暖手劲不小,他的半张脸都麻酥酥的。
“难听,不也是事实吗?”
男人的眼睛更红,有水光朦胧了视线。
每一根覆盖在水光下的红血丝透露的不是愤怒,而是隐忍的痛苦和心疼。
怪自己不能说出实情,怪自己无法给她安全感。
盯着阿豹复杂的目光,温暖同样心痛,别开了眼。
“可我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女人,除了身体我还有什么?你很清楚那是个龙潭虎穴,我不想坐以待毙的等死有什么错?”
温暖很悲观,苦笑着,抹了把并不多的眼泪。
“可我的女儿在等我回来,我的父亲血海深仇未报,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够保全自己,才能再次回到家乡?”
感受到阿豹手掌的僵硬,然后缓缓放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