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床头,楚辞利落的掐住温浅后脖颈迫使她抬起头来。
温浅想起来了,每天晚上他都会这样对她。
接下来就是把她用丝带绑起来。
因为之前她是疯的,会剧烈挣扎,会抓打楚他。
不把她绑起来他没法睡觉。
现在楚辞的手里就拿着他平时绑她那条丝带,但动作却僵住了。
“放开我,放开我,不要杀我,不要杀我……”
温浅一如既往的惊恐挣扎,下一秒楚辞就从她背后扯开她的睡衣。
温浅的后背,侧腰,大腿上,好几处青紫的痕迹。
楚辞的眼睛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嗜血,暴戾。
“谁干的?谁干的?”
他怒声问温浅。
可温浅是个“疯子”,她什么都不知道,只知道挣扎,哭喊。
把温浅扔在床上,楚辞卷着一股怒风出去了。
温浅身体颓然一软倒在床上,缩成一团,捂住了耳朵。
虽然她在楼上什么都听不见。
可她就是好像能听到希玛妮的惨叫声,求饶声,咒骂声和绝望声。
玲姐说,楚辞要是很生气,希玛妮一定会死。
但让她不用愧疚,因为希玛妮也不算什么好人。
这几年她仗着自己哥哥是楚辞的得力手下,为了满足一己私欲,手上已经沾了好几条无辜的人命。
温浅不是愧疚,她只是绝望,是难过。
绝望这个地方杀个人如同折断一根草芥一样随意。
难过楚辞再也不是她青梅竹马的那个楚辞了。
楚辞回来的时候,温浅已经“睡着”了,她没有心情再演戏。
旁边床垫陷下去一块,随后楚辞躺在她的身边。
关了灯,房间陷入黑暗,温浅缓缓睁开眼睛。
楚辞从后面抱住她,支起上半身,吓得她赶紧又闭上了眼。
现在温浅穿的是上下成套的纯棉睡衣,之前楚辞扯开她睡衣前面领口扣子崩开两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