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吃醋?蒋听澜,我都已经不知道醋是什么滋味儿了,所以你尽可以放心去玩,我不会管着你。”
管也管不住,又不是没管过。
她吵闹过,发疯过,还不自量力的自杀过。
结果什么用都没有。
只会让那个泡在醋缸里的女人显得更卑微,更廉价。
与其说累了,不如说释然了,跟自己和解了。
留不住的男人就当他死了。
蒋听澜的脸已经黑的彻底,捏着温暖的手不自觉加重。
“暖暖,你在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?”
“欲擒故纵是要对值得的人玩,而你,不值得。”
你,不值得。
蒋听澜耳朵里轰鸣着这句话。
手触电般松开,人也后退一步。
他定定看着温暖,仿佛是想从温暖脸上找出她赌气或者撒谎的破绽。
但是没有。
什么都没有。
温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。
泪朦朦的眼睛里再看不到对他眷恋,爱意。
唯有冷漠!
蒋听澜双手攥拳,咬紧了牙关,下颌线绷的冷硬。
温暖以为他是恼羞成怒要对她动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