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云慈年龄大了,加上腿部受伤,对他的身体影响非常大,现在非常畏冷。

也好在现在的戈凤有火墙和火炕,还有索乾和穆灼两位医者,不然,这个冬季他都不一定熬的过。

云羽坐在他的旁边眼露担忧,不过他不善于表达,并没说什么。

因为父亲的畏寒,家里到现在都还烧着火墙,只为让他能舒服些。

说起来他们现在的待遇竟比砚国在时还要好,他一家3口都拿着俸禄,虽然不多,但其他待遇真的很好。

就如冬季几个月烧的木炭和蜂窝煤,全是免费的,还有棉被棉衣,这些保暖的物件都先紧着他们。

照顾父亲的小厮也是主公调来的,工钱都是从县衙走的,不需要他们操一份心。

姜瑾把视线从舆图抬起:“云老要保重身体,兵器坊还要靠你。”

说起来她收的这些人都没什么私心,或许是因为经历过国仇家恨,国破人亡,见了太多的死亡和鲜血。

所有人都把这份恨化为力量,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,那就是把蛮彝赶出汉人土地,收复砚国江山。

云慈摆摆手:“没事没事,就是这天气有些反常呀。”

慕青点头:“确实反常,今年的春耕比往年都要晚些。”

“今天来就是跟你们说这个事。”姜瑾看了众人一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