愧色一闪而逝。
崔琦双目充血,牙关紧咬,像是来寻仇的。
“母妃,为什么皇上会下旨称赞薛至,是不是您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?”
“放肆!”
宋谨央面色一冷,疾言厉色地看着他。
“你好歹也是为官之人,当年以探花之姿,入翰林院任职。这么多年,你非但没有长进,还越来越不像话了。若济远先生看到你今日的举止,你猜他会怎么说?”
崔琦一噎,脸色由红泛青,显然气得狠了。
“母妃,您以前不是这样的!我们每一个人,您都会根据我们的特点,替我们安排妥当。如今,正值儿子升迁的关键期,您怎么就无动于衷了呢?”
宋谨央冷笑地睨了他一眼。
“这不是得问问你们自己吗?”
崔琦的脸色顿时涨得通红,他的嘴唇轻轻地抖动着,半晌才吐出一句话。
“母妃,您还在为白姨的事生气?我们已经解释过了,白姨只不过想享受香火供奉,并不能威胁您的地位。”
“笑话!”
宋谨央腾地一声站起来,几步走到崔琦跟前,睿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傲视着他。
“李氏若有一个早死的青梅竹马,她也将牌位供奉在崔家祠堂,然后告诉你,希望你宽容理解,她的青梅竹马只想香火供奉,不会威胁你的地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