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想想,那时候祝文渊应该就是在交代那些单位增加罚没收入。
全国所有的省市都有罚没收入,罚没收入也是财政收入的组成部分之一,但一般情况下占比都不高,整个南河的罚没收入都没有超过百分之十的。
违规了用罚款作为处罚,以儆效尤,这个很正常,可当罚没收入成为财政主要收入之一的时候,那就很不正常了。
张恪清马上作出指示:“罚款可以,但不能抓住小错不放,为了增加收入而罚款,更不能钓鱼执法。”
只有禁毒工作是允许钓鱼执法的,而且没人会因此说不对,其他的执法时钓鱼执法都会被骂,也并不合规定。
“要看看制度制定的是否完善,是否有漏洞,是否有你们工作做的不到位的地方,也要考虑到受罚方的实际情况。”
像是魏英的家里,十万块是一笔巨款,一下子就让对方从普通家庭变成贫困家庭了。
“还有谁给你们的权力,把人扣在你们畜牧局的?不交罚款就不放人,这话是谁说的?”
“马上把人放了,做好你们该做的工作,别再给郑城抹黑。”
挂了畜牧局的电话,张恪清又打电话把文韬叫了过来。
文韬进来后,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书记,我听说有人拦您的车,需要我去处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