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熙在努力尝试多次之后,意识到自己可能旧病复发,又失语了。

小时候的时候,她这一辈子都可能没有办法释怀。

心理医生说,这是需要用一辈子去治愈的伤,最后能不能治愈,也要看她自己,什么时候能够释怀。

很大可能会伴随她的一生。

沈熙深吸一口气,让自己情绪稳定住,一点点掰开周聿深的手。

周聿深这会也察觉到了她的异常,他直接将她抱起来。

说:“你不是挺能折腾的吗?我说关两个小时,你就那么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待两个小时?”

沈熙拧着眉毛,略微挣扎,她不想让他抱。

周聿深:“你自己说漏了嘴,都已经说漏,你觉得你还能瞒到什么时候?其实你根本就瞒不住,就算你不说,你看我的眼神,从来都不清白。”

沈熙心里咯噔了一下。

她不知道自己看他是怎样的眼神,她一直觉得自己把自己的情绪伪装的很好。

除了偶尔控制不住的憎恶,还有什么不清白的?

她抿着唇,被他说的不由开始自我怀疑。